,秦岭也醉的眼睛都睁不开,只有江铎,像是没喝过酒似的,淡定的吃着菜。

明珠心中诧异,他可是至少喝了一瓶半的六十度的白酒呀。

竟然不醉?

想到上次她夸自己能喝,他却说他的酒量一般……

果然呀,高端的猎人,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,小丑竟是她自己!

秦岭家老二吵着要上厕所,秦岭起身要出去,见他脚步有些虚浮,苏桂梅上前,拉住了秦爱军的手,对秦岭道:“兄弟,我吃饱了,我带孩子去,你吃饭去吧。”

秦岭对苏桂梅颔了颔首,说了声谢谢。

苏桂梅领着孩子去了大门口,孩子解完手不想回家,就在门边玩了起来。

没多会,见秦岭也从屋里出来了,苏桂梅问:“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
秦岭举了举手中的烟盒,“出来抽根烟。”

“你还抽烟?”

“以前不抽,这几天……”

他说着,低垂下头,因为酒喝的有点多,脚步有点虚浮,他侧身靠在矮院墙边,无奈一笑:“心情不太好。”

他将烟叼在了嘴上,掏出洋火,就要点烟。

看着他这副样子,苏桂梅犹豫了一下,上前从他口中把烟抽了出来。

秦岭诧异的看向她,苏桂梅沉声:“你叫我一声姐,那我就把你当自家兄弟了,秦岭,珠珠送过我一句话,我觉得,这话送给你也合适,她说人这辈子,没有遇不到事的,你当下觉得这事解决不了,过不去这个坎了,可回头再看看,其实都是小事。”

秦岭摇了摇头,眼底都是无奈,“这不是小事,这是一辈子的……污点。”

他说着,头垂的愈发低了,“其实我知道,这两天单位里的人看我的眼神,都是在笑话我,可我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强撑,因为陈凤菊……她的确是跟了别人,真是太丢人了。我这一辈子做事兢兢业业,做人安守本分,怎么就……能遇到这样的事?我想不通。”

苏桂梅也侧身靠在院墙边,跟他并肩而立,“当初我也想不通,我一辈子没害过人,嫁进刘家后,老实本分、勤俭持家,他们母子为什么要欺负我?当时我甚至一度觉得活不下去,也自杀过,这些咱们住在一个大院里,你应该都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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